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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条疤，是因为我才留下的。一颗子弹，从这里斜飞了过去，医生说，只差一点点，没救了。你因为山鹰对你有活命之恩背叛华龙帮，我这次也来个例外，一道疤，换你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把他带下去，以后不准再出现在我的面前”叶亭岚冷酷地转过头，不再看身后已经有泪飙出的肖虎。多年的兄弟，说杀得杀，说走得走，并非叶亭岚完全不在意这兄弟之情，只是身为帮主，须以大局为重，以整个华龙帮为己任，不能意气用事。

    雷神也有些震动，这是第一次，他在老大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名为人情味的东西。以前的老大，不会有任何转圜的余地，他不知道她内心会不会痛苦，只知道老大是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妥协的。

    这样的改变，会是因为那个人吗

    肖虎被带了下去，雷神去而复返。他过来的时候，叶亭岚正斜卧在虎头椅上，闭目养神，白皙有力的骨节轻轻磨搓着额头。

    “雷神，你是否觉得我做错了”

    “老大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我问你这个问题很奇怪”

    “不，属下并非这个意思，只是属下”雷神有些慌张，不管是谁，哪怕是叶亭岚最器重的四大干将，在面对叶亭岚的时候也不敢有一点的放松和怠慢。

    “只是什么”

    “只是属下没有想到老大真的会这样做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希望我这样做，还是不希望”

    “属下希望。”雷神重重地低下头去，在老大面前，他不敢说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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